投资老兵谈基金变局:富二代搞投资、为排名做规模、高税收摊薄收益

2021-02-07
来源:融中财经 作者:融中财经
2020疫情所引发的逆全球化风潮席卷世界,众多行业深受影响。股权投资行业虽一度蛰伏,却从未凋零。机构苦练内功,整装待发。随着政策叠加,投资机构对国产替代、芯片、医疗健康、人工智能、数字化等方面加速布局,掀起了一波投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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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3日,融资中国2021(第十届)资本年会盛大开启,会议由融资中国主办,融中财经融中母基金研究院协办。本届资本年会以“平凡的荣耀”为题,对行业生态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观点挖掘和问题探讨。


会上,以“百年变局,基金发展之路”为题,大会进入了“基金观察”专场讨论环节。普华资本董事长曹国熊、浙科资本董事长顾斌、达泰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李泉生、倚锋资本创始人、董事长朱晋桥、创世伙伴资本创始主管合伙人周炜参加了论坛讨论,松禾资本创始合伙人罗飞为论坛主持。

 

以下为“融资中国2021(第十届)资本年会”中, “百年变局,基金发展之路”论坛的精彩实录,由融资中国整理。

 

01

保持领先,要投得更早,挖得更深



主持人(罗飞):我是松禾资本的创始合伙人罗飞,非常开心能和大家开启一场对2020的回顾和对2021的行业展望,希望能够给我们行业带来更多的思考,以及更多的收获。下面请在座的各位嘉宾先做简单的自我介绍,介绍下对2020年的感悟。



周炜:创世伙伴资本成立于2017年,我和我的管理团队都来自KPCB中国基金TMT团队,我们从2007到2017年管理中国基金十年,投资成功的项目包括京东、360、喜马拉雅、探探等项目,且都是在早期投入的,大部分都是A轮,成功率大概有30%,2017年我们团队整体出来创建了创世伙伴资本,仍然关注早期和中期TMT的投资机会。目前我们已经管理两只美元基金,我们新募集的人民币基金已经募集过半了。


2020年是跌宕起伏的一年。


去年1月底,我们开始募集第二只美元基金。时间非常尴尬,我是在春节前两天飞往美国,当时中国疫情逐渐严重,美国也开始紧张起来。我们也曾考虑把募资延期到2021年再做,但是中国在4、5月将疫情控制住了,开始复工的时候,欧美国家疫情严重起来。


我们也逐渐感觉到海外的LP因为中美经济贸易摩擦以及疫情的问题,在2020年上半年投资时非常保守,很多LP收手了。到了6月份以后,他们又开始恢复投资热情。他们认识到中国似乎是唯一一个有办法控制局势的国家。所以,我们顺利按原计划,在9月底完成第二期美元的募资,并实现超募。


最近两个月,这一局面越来越清晰,海外大规模的机构LP对中国的信心越来越强,从募资角度来说,中国的美元基金募资将迎来大年,募资会较为顺畅,因为中国证明了自己在困难的情况下能良好处理。人民币市场局面越来越好,但是也面临着民间资本出资困难的局面。


上市的进度越来越快了,我们也有两家公司上市了,2021年,我们希望更多的资金投向更技术的角度,中国的马斯克应该会更快出现!



朱晋桥:倚锋资本的“倚锋”二字,来自金庸先生的《倚天屠龙记》。这个锋字很多人写错,写成山峰的峰,其实是雷锋的锋。


我们是国内最早一批投资生物医药的机构,主要聚焦原创药与高端器械。我们刚刚才做了去年的总结和盘点,退出方面,2020年的退出金额比2019年增长了2000%多, 20几倍;募资端金额也相比2019涨了200%多。


倚锋在10年前开始布局原创药企,那时候就开始专注这一领域的机构非常少。为什么呢?因为生物医药企业在早期的时候,几乎都是非盈利的,投资周期特别长,风险也相对较高,而且那时候资本市场退出渠道也十分有限。所以当时有些人问我,你在2013年的时候,都敢投这些非盈利的生物医药企业,你是怎么想的?我说,我们永远要向美国学习,因为美国已经在20年前就开始支持非盈利机构上市,我们做投资也一定要有前瞻性。无论是特斯拉还是蔚来,都是会超越传统的新物种。或许现在很多人还看不明白,但趋势是不可逆的,一定要看得长远。创投界也是如此,整个行业不会一成不变,未来也一定会出现“创投界的特斯拉”,颠覆传统。

 


李泉生:达泰资本的团队基本上是清华、交大的理工男,选择硬科技的投资源于我们的基因。刚成立达泰资本的时候,前期我们偏保守,布局了几个行业。2014年,我们发现,这种做法是随大流的,不能体现我们团队本身的特点,所以2015年开始,我们非常坚定的聚焦硬科技的投资。


2015年,我们成立了第一期大数据基金,这只基金募资不太容易,规模2亿上下,投资了14个项目,投资早期为主。目前,14个项目全部拿到后续融资,有些已经融了3、4轮。2018年,我们做了第二期大数据,配合硬科技这个赛道的布局的需要,我们又分别做了清华、交大校友为主的基金。加上我们两期美元,过去的5年,我们共投了50个项目,今年也进入我们的收获期,预计会有7、8个项目申报。


人工智能芯片从物联网芯片开始,到工具、应用,生态的发展比我们的预期好。过去行业投爆款,一定要投到移动互联网等成长非常快的行业,但事实上,我们在硬科技领域也投到了爆款,比如遂原科技,他是国内唯一能做出云端芯片的企业。芯片只有华为手机的三分之一大。我们投资三年不到,已经30倍。我们确实是提前抢位了硬科技赛道,另外感谢川普,因为中美科技战,使得我们过去投硬科技的机构有了退出渠道。过去退出周期需要漫长的等待,但现在,有了科创板、注册制。


虽然行业赚钱效应提升,但是募资还是很难,希望我们这个论坛能够为行业的改变做出一些贡献。



顾斌:我从1993年开始从事创业投资,是最早的一批。国内创业投资的发展,可以分为三个历程:第一波是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当时以科技部门为主,各省成立了一批国有创投机构,但是由于当时公司法都没有,所以当时成立的很多创投机构几乎都倒了,我们1993年成立,到现在每年都是赚钱的。


第二波,是上世纪90年代末,当时,陈思危老先生在政协提出了在中国大力发展风险投资的提案,这一举动让很多人认识到风险投资对于科技成果转化的促进作用。


当时创业板即将设立的声音很大,在这之前,投资企业无法退出,我们投了企业,上市反而亏了,因为上市后是配股,法人股连净资产的价格都卖不到,但创业板的消息传出来后,成立了一批投资机构。


第三波是2005年。2005年5月14号,中国证监会发布了股权分制改革的文件,从这个文件开始,中国股市基本上实现了全流通,创业投资的春天真正的到来了。


今天看,创业投资对新兴产业的发展带来了很大的促进作用,特别是科创板上市的公司背后几乎都有创业投资机构的身影。去年,我们上市了8家企业,是历史最佳成绩。不过,注册制以后,上市容易了,我们也要思考,上市后的收益问题。


所以我们要更多的投资一些硬科技项目,要更早的投资进去,才能带来更好的回报。去年开始,我们更多的关注芯片制造、生物医药等企业。



曹国熊:2020年跌宕起伏。我们已投项目的再融资数量是70家,融资的金额为300亿左右,头部现象非常明显,只有头部能够融到更多的资。


去年,我们投资了50家企业,比以前稍微少一点,主要是11月份我们踩了一下刹车,因为我们关注的有些细分领域估值一下子拉高了很多。


普华资本成立在2004年,关注三大赛道,一个是科技,一个是医疗,还有一个是消费文化。2019年,我们新增了一个赛道——新能源,是与浙江能源合作的,单个项目投资金额都比较大。


主持人(罗飞):松禾资本20年来一直坚持做科技领域的创业投资,尤其是硬科技。这几年我们更多的是聚焦三个领域,第一个是在数字经济,尤其是在人工智能,第二个是生命科技,第三个是突破性的新材料领域。


2019年,我们有10家上市公司,去年只有一半,原因是我们团队将精力放在了投后管理上,尤其是项目的再融资。此前,我们牵头投资的华大制造,在去年4月份完成融资,新旧股加在一起,将近100亿人民币,几乎创造了我们科技领域融资的记录。其他方面,诸如商汤的融资额都超过了几亿美金。


下一面一个问题,近几年,一二级市场出现二八分化,各位怎么看?怎么看头部的集成效应?

 

02

二八现象加剧?一九分化才是趋势!


顾斌:二八开是个现象,更是趋势,首先讲二级市场的二八分化。注册制以后,二级市场的关注度越来越集中到风口行业中具有代表性的领域。尽管有很多企业表现也不错,但股价仍是跌的。


所以,中国的股票逐渐开始港股化,对于我们投资机构而言,资本市场是我们重要的退出渠道,所以这种现象对我们的投资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定要去关注那些成长性非常好,将来能够在细分领域里成为龙头的项目。


去年我们进行了募资,规模在5亿上下,赚钱效应带给LP继续投入的欲望。所以对创投来说就两点:第一、你要投准、投好,第二、你要能真正给投资人带来效益。这样才能走得更远。


曹国熊:可能是二八,还有可能是一九,我希望大家多关注流动性。上市公司中,90%的流动性都集中在10%,甚至更少的股票上,这也逼着创投机构要往前走。


我总结一下,有几个方面:更加注重产业的研究,使投的领域深度更深。


另外,增加漏斗,因为已经聚焦了,在同一方向上能够筛选的比例会更高,所以要在广度上更加广。

 

李泉生:刚刚二位老总讲的二级市场的二八开,我比较赞成,这是二级市场的一个规律,我们从美国来看,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赚钱效应,以及产业集中效应。从一级市场来讲,我比曹总更极端一点,我认为是一九分化。基金业协会有几万只基金注册,头部效应越好的基金越容易发行,我们过去在注册新基金的时候一般很少超过两周,一般都是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就出来了。


但是问题是,真的需要这么多投资机构吗?过去几年,一个很明显的现象是富二代出去读书,回来小孩不愿意那么辛苦,所以,就把家里资产拨一部分让小孩去做创投。


另外,像头部企业,比如蔚来都拿钱出来做投资,造成很多机构都把规模作为一个很大的权重。如果把这个因素剔除掉,我觉得头部效应二八,到一级市场能有一九就不错了。如果说有10%的机构都受到资本的追捧和真的有赚钱效应的集中,是对这个行业其实是非常好的一个现象。


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聚集?我认为,原因是行业太年轻,整个行业真正也就做了20年,而美国从50年代就开始了,相差好几倍的时间。


硬科技受到高度重视,也就是过去3年时间中发生的变化。可以看到,以前的明星同行,完美的错过了硬科技企业的崛起。硬科技是一个工匠活,没有技术根基,靠钱是砸不出来的。


所以无论是头部10%,还是20%,关键在于,能否一直是头部?我认为这里有非常大的变数。

 

朱晋桥:所谓的二八理论、一九理论,我觉得都要用常识去看待。比如我们看证监设置的股票代码,对数字的运用,哪怕几十万公司上市,代码也不重复,也不用像交通部门那样还要加一些字母上去,这一点交通部门要向证监会学习。所以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上市公司会越来越多,上市公司的质量也会越来越参差不齐,那表示着“二八现象”一定会出现。


那再说我们的股权市场,在行业不断深入发展的背景下,“二八分化”的现象也开始越来越明显,这其实是行业发展规律,也是常识,我想各行各业都是如此。在此情况下,只有少数的头部GP,以及专注于细分领域长期深耕、专业化的机构才更容易脱颖而出。


其实就像刚才陈玮总所说,没有竞争就没有创新。归根结底,行业竞争的本质还是人才的竞争,是创新的竞争。倚锋资本投资团队由一批来自于哈佛、斯坦福、牛津、剑桥等海内外顶尖院校的博士组成,在药理研究方面非常专业,此外,倚锋还有医生团队,从医生的角度上看市场应用前景。所以我们总结出一个段子,叫医学加医药,情报选赛道,团队看得懂,我们做得到。当然,还是谢谢大家的关照。

 

周炜:我从早期投资机构和创业公司以及中美对比聊聊刚才这个话题。


美国风险投资到现在,尤其是早期机构并没有出现中国的一九或者二八,它有一两千家早期机构,各自有各自生存的方式,有些机构坚持不做大,在美国有非常多、非常值得尊敬的拥有30、40年历史的机构,每期基金规模3-5亿美金,生存得很好。中国出现严重的一九现象,我个人总结是这样几个原因:


第一,专业性有一定差异。中国存在的GP有3、4万个,美国只有几千个,这种情况下对LP来说也是一个很困难的选择,当他面临一个乱花迷人眼的状况时,最安全的选择是选最大牌的机构,这可能是一种避险的心态。


第二,创业公司的一九。为什么有些公司拿到所有的钱,有些公司再也融不到了?我认为这与中国现在的创新乏力有关,虽然有创新,但不明显。过去巨型公司的成功,实际上取决于两个关键要素,一个是超强的运营能力,一个是超强的融资能力。如果说创新不明显,那对于中后期机构而言,我就在行业里找头部,如果运营也认可,那就给他最多的钱,因为它的赢面最大。


怎么改变这个现状?很简单,我们需要真正的创新。


最近几个月我都在放空,尽量避免再做很多的主观判断,因为很多局面我也看不懂,这种情况下,对所有投资者来说,选择最优秀最安全的公司,是比较安全的。


所以,第一是鼓励创新,第二早期投资应该获得更多的资源,当前专注早期的机构越来越少,大量的钱都涌到中后期去。一些公司拿到知名机构的钱之后,其他小机构就没有机会了。这个局面有它的存在的合理性,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会导致有创新精神的小企业没有时间成长。


主持人(罗飞):谢谢周总,周总也引出来我们下面讨论话题,要保持机构的领先,要投早期,但同时,挑战也很多,不仅要等待更长的时间,还要忍受更大的压力,此外,税收方面也有很大压力,是什么支持各位一直坚持做投资?

 

03

坚持投资是家国情怀、是趋势把握、是基因传承、是相信制度、是乐观面对未来

 

曹国熊:我们所专注的这几个领域里面,有几个细分是我自己个人非常喜欢的,比如文化消费,我不是希望投出很多参天大树,而是希望投资一个非常扎实的生态,能够抗风险。


做投资还是要有一些家国情怀。比如安全自主可控需求之下,创造了很多细分产业的机会,原来这个产业里已经很完整了,供给方都很明确,突然断供,就产生了一些新的创业公司,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投资还是要跟着大方向走,All IN CHINA的时候,需要有家国情怀。


顾斌:从我们近期的资金来看,大部分资金比较短,一般来说7年多,所以退出很重要,从这个角度讲,我们要关注风口,因为只有风口的项目才能一轮一轮的融资,我们才能只一轮一轮的退出。比如做医药的,医药几乎在每一个阶段都会有一个价格,它上一期临床是一个价格,二期临床一个价格。我们投的一个项目快拿到二期临床了,现在估值50亿了,3、4年时间就可以退出。


当然曹总讲的家国情怀也对,情怀对我们的未来发展方向至关重要。比如芯片行业,最近芯片这个风口来了以后,浙江很多项目,前几年投两三亿估值,前几天我去追,20亿估值都追不进,如果这个风口投的比较早,就可以通过后面一轮再出来。所以投资,要适应当前的发展,尽管投早期项目,还是要着眼于退出。


主持人(罗飞):归纳就是趋势把握、能进能退。


李泉生:这是非常好的问题,我们是从两点考虑这个问题:


第一点,为什么这样选赛道?与团队的基因是有关系的,我们是一帮理工男,清华、交大为主。我自己一直做科技,20年前的我是浦东科贸局处长,后来下海。20年来,基本上都在做科技投资,没离开科技。


现在看,我们提前布局硬科技,而不是追风硬科技。我们知道风口一定会来,但是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中美贸易战把这个风口吹大了,但是当时选择的时候无法预判,所以跟我们基因有关系。


第二点,你靠什么执行?就是靠团队,我们几个年轻合伙人从78、79到82、83年出生的都有。我们分管芯片的合伙人,他博士毕业到我这里工作之前8年,有5年参与创办半导体公司,他自己有150项左右的发明专利。如果在这个行业里面,谁比你更懂半导体,我一定找出来跟你PK。


另外一个合伙人分管网络安全,我们深知,硬科技投资需要时间,所以我们把这位合伙人从华为请过来,提前布局这个领域。


还有一个分管金融科技的合伙人,是我清华的师弟,他有很好的资源,而且自己做过技术,5年前,我们把他请来,布局大数据工具和金融工具。


其实他们来的时候都是高级投资经理,或者好听一点叫做投资总监,去年开始都是合伙人,为什么?因为他们用业绩证明了自己够格。我自己很少看项目,因为他们在细分领域钻的够深,所以他们能够做早期项目。


主持人(罗飞):基因对基金的团队是非常重要的,不仅仅是上一代,包括年轻的一代,这也是我们这个行业能够坚守至今很重要的原因。


朱总您讲一下,您为什么现在还那么执着,投了那么多成功的项目,还要坚持?


朱晋桥:我今天想跟大家说的,也是围绕四个字来,一个叫税收,第二个叫专注。


先说税收吧,欧美的风险投资周期一般都是10+2,我们这里5+2都已经觉得很长了,但是我觉得中国人比较勤奋,5+2也行,也都能承受,但是在这种也行的情况下,如果有10+2那肯定最好。但是得慢慢来,包括现在的制度支持等方面,如果到位了,相信10+2很快会出现。所以我一直也在呼吁的就是税收的问题。你说咱们买二级市场一分钱税不要,我们一级市场,总是在说几十倍的收益,失败的不说,所以国家在税收方面都没有听到真实的东西。我的建议是学习欧美,比如,5年期所得税是10%,5年以下20%,到7年所得税可以免,这样的话,就会支持咱们所谓的创新。


另外刚刚罗总问的好,我们为什么还那么执着,因为我们一直很专注,所以我觉得在税收和专注度两方面,能对我们所坚持的东西给到大力的支持,让我们更加的有信心,也让行业发展更有前景。谢谢!


主持人(罗飞):可以总结为对于制度的创新,所以更加关注。请陈总也介绍一下,什么支持你继续坚持?


周炜:做创投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永远能看到新东西,我跟我的孩子有很多共同语言。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原来的公司,创立新的机构?这个念头2015年产生,2017年实现,最大的原因在于,过去我们在中国投资的项目大部分都是模仿美国的模式,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但是2015年我们感觉技术创新在中国出现了,2016、2017年,我们越来越觉得中国的创新加上本土的土壤,会诞生很多新的巨头企业,这是让我们感到很兴奋的。过去前15年,我们投资了大量的模仿型企业,而真正有机会可以投资原生型的创新型的企业,这是一个大时代的到来。


主持人(罗飞):谢谢!把几位的话连起来,作为本场的总结:第一、家国情怀,第二、趋势把握,第三基因传承,第四是相信制度,第五是永远乐观面对未来,这是我们本场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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