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4日,百度在百度园区举办AIDU计划·DeepTalk开放日活动,并宣布2026届“AIDU计划”,百度最大规模的顶尖AI人才招聘正式启动。据百度方面介绍,本届AIDU计划的岗位招聘扩增超60%,覆盖百度23个核心业务和11类研究方向,包含大模型算法、大模型基础架构、机器学习、语音技术、智能体等。
6月14日消息,CVPR2025上,腾讯宣布混元3D 2.1大模型对外开源。目前,混元3D模型在Hugging Face下载量已超过180万。这也是首个全链路开源的工业级3D生成大模型,有望推动游戏开发、影视制作、工业设计、虚拟仿真、数字孪生等多个行业的进步。
6月15日电,《广西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建设工作指引》正式发布,并同步印发《关于申报建设2025年首批广西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的通知》,此举标志着广西启动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建设。
广西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包括三种类型:一是在人工智能细分领域建设一批人工智能新型研发机构;二是在广西重点产业领域和面向东盟开放合作的特色领域建设一批人工智能联合创新中心;三是与东盟国家高校、院所、企业共建人工智能联合实验室。
6月15日,“2025年第二届中关村具身智能机器人应用大赛”在2025中国机器人智能大会上拉开帷幕。本次大赛以“具身引智、应用未来”为主题,将在五个月时间内,通过赛事激发技术创新突破,促进产学研深度融合,提升北京市海淀区在具身智能领域的领先地位。
据媒体报道,有知情人士透露称,腾讯在探索收购韩国游戏公司Nexon的可能性。
Nexon于1994年在韩国成立、2011年在日本上市,当前市值约为150亿美元(约合1077亿元人民币)。目前,腾讯与Nexon均未对本次爆料进行正面回应。另有报道称,据接近腾讯的消息人士透露,“腾讯没有与创始人的家族联系讨论交易,也没有考虑收购Nexon。”
6月16日,雷军发文:大家非常期待的小米YU7,将于6月底发布。还有很多重磅新品同场一起发布,比如搭载玄戒O1芯片的第二款平板:小米平板7S Pro。我们正在准备,月底见!
今日稍早前,雷军称,小米YU7将 2200MPa 超强钢应用于车身前后车门防撞梁,共计 4 根。在车辆遭遇侧碰时,能够为乘员舱提供更为坚实的保护屏障。这一设计使得前门承载能力显著提升 52.4%,防撞梁吸能性能提升 40.2%;后门承载能力提升 37.6%,防撞梁吸能性能提升 25.4%。
5月22日,小米15周年战略新品发布会举办,市场关心的小米YU7正式发布,定位为“豪华高性能SUV”。
关于已上市的车型,雷军则介绍,小米SU7上市已经一年两个月,累计交付超过了25.8万辆。
就在4月,小米SU7交付了2.8万辆,成为20万元以上所有车型的销量冠军。在中大型轿车销量榜中,小米SU7同样超过了奥迪A6L、奔驰E级、宝马5系等车型,拿下销冠。
英伟达CEO黄仁勋日前在GTC大会上表示,英伟达计划在欧洲新建20家“人工智能工厂”,并透露正在欧洲七个国家布局AI技术中心,以推动当地的AI生态系统建设和合作研发,称此举将使欧洲的AI算力在两年内增长10倍。
黄仁勋表示,计划中的“人工智能工厂”将配备10000个图形处理单元(GPU),包括英伟达DGX™ B200系统和英伟达RTX PRO™服务器,并助力欧洲的工业领军企业加速所有制造应用,涵盖从设计、工程和仿真到工厂数字孪生和机器人技术的各个环节。
传统的数据中心正在向“AI工厂”转变。黄仁勋认为,智能体系统代表着AI从被动接受指令到主动感知、决策和执行的进化,预示着AI将能够更自主地完成复杂任务,并在更广泛的领域内发挥作用。
“‘AI工厂’代表着AI基础设施的规模化和工业化,核心任务是生产“智能通证(intelligent tokens)”,就像发电厂产生电力一样,为各行各业提供动力,开启一场新的工业革命,它将整合强大的计算能力、高效的数据处理流程以及优化的算法,从而加速AI模型的训练、部署和应用。”他说。
为支撑AI工厂的庞大算力需求,黄仁勋详细介绍了英伟达的新一代架构Blackwell。他将GB200系统形容为一台专为思考而生的“思维机器”,其设计初衷就是为了应对AI模型日益增长的“推理”需求。该系统通过全新的NVLink技术实现内部连接,其背板带宽高达惊人的130TB每秒,超过了全球互联网的峰值流量。
在大会上,英伟达还宣布,包括宝马集团、玛莎拉蒂、梅赛德斯-奔驰和舍弗勒在内的欧洲制造商正在通过运行来自ANSYS、Cadence和西门子等软件领导者提供的英伟达加速应用,转变其从模拟产品设计和工厂规划到人工智能驱动的运营和物流的端到端产品生命周期。
黄仁勋对下一阶段的重点智能体AI(Agentic AI)做出预判。他认为,AI已经超越了识别信息和生成内容的阶段,正迈向一个能够理解任务、进行推理、规划并执行复杂任务的全新浪潮。他通过一个名为“Greg”的机器人展示了这一概念,这个机器人在Omniverse构建的数字孪生虚拟世界中学会行走和与环境互动后,才被部署到物理世界。目前,宝马、奔驰、丰田等众多企业已开始利用Omniverse构建其工厂或产品的数字孪生体。
业内分析认为,英伟达计划在欧洲新建20家“人工智能工厂”,传递出了其战略重心正由亚洲转向欧洲,以应对美国对华芯片出口限制政策造成的冲击。今年4月,美国政府针对英伟达H20芯片发布了新的出口管制,未来这一芯片出口中国需要事先获得美国政府的许可,并指出这项限制将“无限期”生效。H20芯片是英伟达针对中国市场推出的特供版AI计算芯片,新一轮管制后,H20的出口受到巨大影响。
由于H20禁令,英伟达为其计提了55亿美元的资产减值。据财报,第一季度H20芯片库存过剩产生了45亿美元的费用,若未受限制,英伟达本应录得25亿美元的额外销售额。此前黄仁勋曾表示,这一禁令预计让公司损失150亿美元的销售额。英伟达估算,中国AI芯片的市场规模将增长至500亿美元,失去该市场将对未来业务产生重大不利影响,并使中国及全球的竞争对手受益。黄仁勋近日对任正非接受人民日报采访时的讲话表示认同,他表示,如果美国不想参与中国市场,华为能快速覆盖中国市场的需求,也能很快覆盖其他所有地区。
对于无法破局的情况,6月12日,黄仁勋宣布,英伟达将不再将中国市场纳入其收入和利润预测中。专家预测,如果英伟达下个季度之后无法恢复在华销售,2026年的业绩预期可能会有所下调。不过,2026年第一财季,英伟达收入260.44亿美元,同比增长262.12%,净利润148.81亿美元,同比增长628.39%,两项指标均超出市场预期。
据媒体报道,知情人士透露,科技巨头谷歌计划终止与Scale AI的合作关系,因为后者刚刚宣布被谷歌的竞争对手Meta Platforms收购了49%的股份。
其中一位消息人士称,谷歌原本计划今年向Scale AI支付约2亿美元,用于采购人工标注的训练数据,这些数据对开发Gemini等先进人工智能(AI)模型至关重要。
通俗理解,数据标注就是通过分类、画框、标注、注释等对图片、语音、文本、视频等原始的数据进行处理,标记对象的特征,以作为机器学习基础素材。
消息人士补充称,在Meta公布收购消息后,谷歌本周已与数家Scale AI的竞争对手进行了对话,准备将大部分工作量从Scale AI处转移出去。
Scale AI的估值在Meta入股后飙升至290亿美元,在此之前仅为140亿美元。尽管如此,失去谷歌这一关键客户对业务可能造成严重打击,因为其核心收入高度依赖少数几个大客户。
三位消息人士表示,谷歌其实早在一年多前就开始寻求数据服务供应商的多元化,但本周Meta的入股消息加速了谷歌全面终止与Scale关键合同的决心。
作为Meta收购股份计划的一部分,Scale AI首席执行官Alexandr Wang将与少数员工一起加入Meta,而Scale AI将继续保持现有业务运营。
Scale AI的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称,公司与多家大型企业和政府机构保持合作,业务依旧强劲,并承诺保护客户数据,但拒绝评论与谷歌的具体情况。
据悉,Scale AI在2024年实现8.7亿美元营收,而谷歌在其中的支出约为1.5亿美元。其他科技巨头客户,如微软也在逐步减少合作,一位消息人士称,埃隆·马斯克的xAI也计划退出。
另有知情人士称,OpenAI几个月前也开始淡化与Scale的合作关系,尽管其支出远低于谷歌。对此,OpenAI的首席财务官近日表示,仍会继续将Scale视作数据供应商之一。
五位消息人士透露,出于商业敏感和技术安全考虑,多家AI实验室如今担忧,与被Meta部分持股的Scale合作,可能使得自身的研发重点、路线图乃至技术机密间接暴露给竞争对手。
Scale竞争对手Turing的首席执行官Jonathan Siddharth表示:“Meta与Scale的交易是分水岭。AI实验室意识到,中立不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必不可少的。”
另一家竞争对手Labelbox的首席执行官Manu Sharma告诉媒体,到今年年底,该公司预计将从“逃离”Scale的客户那里获得数亿美元新收入。
在上海举办的第27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论坛上,光线传媒董事长王长田谈到电影行业利益分配格局。王长田认为,电影市场想良性发展,应该让片方得到更多,而目前的票房分账方式,他认为非常不合理。
“100块钱,我们片方只能拿到三十八九块钱,去掉发行宣发成本后,投资方和制作方拿到的大概在33%。100块钱我们拿到33块钱,怎么维持行业基本的投入?”
王长田在分享中表示,《哪吒2》是中国电影发展到目前这个阶段,必然会出现的一个产品,但它只是一个个例,不太可能有很大的推广和借鉴价值。“如果不能改变后面的机制,解决整个系统的问题,可能中国电影行业接下来在面临冲击时,没有能力去应对。”
王长田认为,要改变电影行业利益分配的格局,目前所有的风险都压在制片方身上,每一年电影行业产生的整体亏损可能是上百亿元。这种情况下,社会资本的投入中断,导致很多影片在拍摄的过程中,资金链断裂,然后开始融资。
他认为,接下来,上述现象会继续,降低成本是必需的选择。另外重新调整利益分配关系,让片方得到更多,让利益向制片方去倾斜,也是必须要做出的调整。“100块钱,我们片方只能拿到三十八九块钱,去掉发行宣发成本后,投资方和制作方拿到的大概在33%。100块钱我们拿到33块钱,怎么维持行业基本的投入?”
此外,要降低电影票房在整个电影公司收入中的比例。中国电影对票房的依赖率达到95%以上,若票房规模达不到必然亏损。王长田认为,票房依赖降到50%才是合理的,而要降低票房依赖需要重新认识电影作为IP龙头的定位,提高衍生品的收入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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